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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姑娘:知道了,我找个代排。
她给他的回复点了个爱心,注意力回到电脑屏幕,没发现自己嘴角噙着极为自然的浅笑。
鼠标停在一段音频。驱使她开始进行调查的音频。多久没听过苏冉的声音了?她想再听一听,该死的她每天都想听苏冉的声音。苏冉是个喜欢作诗,只看得见真善美,成天活在梦里的女孩。
如果真要找个深闺小姐,或者公主,选苏冉再正确不过。但苏冉死了,非常不体面的死。死在两年前。被强行标记,轮奸,活活溺死在阴沟里。钟栗赶到现场时,警员正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出来。
钟栗第一眼看见的是苏冉的生殖腺。
腺体不在了。被咬掉了。布满牙印的后颈只剩下一块黑洞似的血坑。
残忍,叫那为残忍的恶行都不足为道。那些人,不管是谁,有目的性地虐奸了苏冉。钟栗记得非常清楚,葬礼上,苏冉戴着假发套。长发和排水管栅格缠得太紧,他们不得不用剪刀将那头精心护理的秀发割得参差不齐,最后只剩假小子一样的短发茬。
鼠标自动点开音频。
“救救我,栗子,救救我啊!我在——”
尖叫。尖叫。喘息。跌倒的声音,手机飞了出去。
钟栗背后窜起一股寒意。
余下的是漫长的尖叫,哭泣,恳求,一群人的笑声。还有一道略显苍老含混的斥骂。
——“生殖腺是我的。”
钟栗关掉录音,捂着脸哭了。她每次听苏冉的声音都会哭。手机里有很多记录快乐的视频,日常的,出门旅游的,整整七个生日视频。她们生日在同一天,每年都会将彼此重要的大事件剪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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