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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取纸笔…是要写什么东西?”李童氏疑惑,李耀祖可不是随性而起写诗的文人,尤其是吃饭时间,鲜少动笔。
“我在三源乡,有一個经年的好友,他是武举出身,卫哥儿既然要考武举,那么咱们好事做到底,帮他一下。”
李耀祖解释道。
“老爷,你可是得了什么癔症?犯了糊涂?”李童氏诧异,先前在内厅商量赎身银的时候,还是她讨了个人情,这才将卫图的赎身银减了数两。
——赎身银如果要价太高,富户太太们聚会的时候,会说李家门户低,见钱眼开。
这时,春兰已经从内厅将纸墨笔砚取了过来,开始给李耀祖磨墨。
“癔症?”李耀祖提笔的手一顿,脸色微微有些不悦,皱了一下眉头,骂了句:“妇人短见”。
接着,李耀祖没再理睬李童氏,他顺着信纸的蓝色竖直道格,落笔写起了内容。
写完后,取出了自己的私印,在信上盖了一个红印戳。
“若所见为真,这信就是结一个善缘,若所见为假,其心思深沉的话,也能解一厄难。”
李耀祖端详着信纸,摸了摸山羊胡,眼眸闪烁着精光。
提携之恩,重若泰山,要是卫图恩将仇报,那么连混刀客的机会也不会有。
刀客,最讲义气。
“去,送给卫哥儿。”李耀祖将信纸放入信封,交给了身旁的丫鬟,吩咐道。
很快,在堂屋内正收拾行李的卫图,便收到了老爷李耀祖给他写的另一封信。
这封信信封和之前放有身契和证明书信的信封一样,没有糊口,因此卫图轻而易举就能看到信封里所写的内容。
“三源乡单纪单举人?让我去那做长工,顺便跟单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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