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皮的信笺收入了衣服内衬,望向了那愈来愈近的巍峨宫城,声音细缓的说道:
“姐,我现在做的,不过是我应做的分内之事。
“居其位,谋其事。
“承其利,担其责。
“若是这点都做不到,那我还不如学李筠庆提前寻好退路。”
在良久的沉默后,娄姬离开了。
临走之前,
还不忘将许元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揉成了鸡窝。 这算是娄姬的恶趣味,但同样也是她无力的表现。
当事情走到这一步,当事件上升至皇朝层面,这位老姐已然无法像当初一般的为他这个臭小子选择的道路提供庇护。
如此幽幽的想着,许元透过窗棂望着那愈来愈近的山巅,隐没于雨夜中的琼楼宫殿,不自觉的轻轻叹息了一声。
车撵抵达皇宫门前之时,身着金色重甲的禁军已然分立在城门之外,静立于雨幕之中威严肃杀。
许元他没有功名,只有出生之时,皇帝赐下的一个子爵名份,理论上来讲他是没资格单独进这皇宫,不过今天他乘坐的是皇室马车,以受封的名义破例入朝。
也因此尚未彻底靠拢,那厚重高耸的宫城城门便已然缓缓开启,车撵于那两列禁军中穿行而过,车辙之声于悠长门洞中回荡。
门洞内的光线极为昏沉,许元一边束发,一边随意的想着上朝的事情。
他并不了解大炎的朝堂礼节。
这几天他依旧很忙,忙着了解相府旗下的各类信息,忙着完善自己功法,忙着去逮李筠庆那小子。
关于上朝的礼仪方面的书籍,也仅仅只是临行前粗略的扫了一眼。
有点像是前世的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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