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人说起关于她的事了。
母亲刘茵从家里出来,李学武叫了她往倒座房来吃早饭。
刘茵却回应早饭吃完了,叮嘱儿子别直接回家,便往后院帮他收拾屋子去了。
聋老太太的白事,是一大爷和傻柱两家操办的,所用器具也都从两家出。
但这样的事情,仅两家所用根本应付不过来。
板凳茶碗且不说,烟、茶二字总落不下,还有半夜来屋里上厕所的。
李学武的半盒茶叶不知道被谁顺走了,扔给傻柱的那条香烟也没了影踪。
昨晚有守夜的顶不住,跑他这屋里来对付了半宿,糟践的埋了吧汰。
只是这些人还有点脑子,没人敢动屋里的东西,否则真就丢死个人了。
应付这些人和这些事,李学武还不能恼,只这会儿了,收拾干净当啥也不知道。
母亲是个爱干净的,看不得他屋里脏乱,也怕下周顾宁回来了要嫌弃。
在刘茵的心里,儿子儿媳妇儿带着孩子每周回来住,完全是为了将就她,为了不让她想家。
真要在她想来,这后院的房子收拾的再妥当,还能有洋房住着舒坦啊?
自己的儿子无所谓了,但不能委屈了儿媳妇儿,更不能再让儿媳妇儿心里不舒服。
老人对儿女总有一份亏欠似的爱,年轻的时候觉得给孩子们的少了,人老了又怕给儿女添麻烦。
便是这份浓浓的爱,才让中华文明以家庭为纽带,传承了五千年之久。
西方宗教总强调爱自己,爱世人,一份太自私直白,一份太惺惺作态。
国人恰恰相反,更追求朴实和直接。
爱我应该爱的人,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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