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不语,应他说的可能是实话,但是是实话又不太可能。
早期的僧人地位低下,假托“密教”,对外遮掩以“巫教”,彼时被发现了身份,如此对待亦非不可能之理,但是若是依从他的话语——若都是老鼠,那么莲师,还是在莲师之前的佛门大师,他们应都无可能从西边过来。
他们应早就被堵在了路上,杀头在了沟壑之中,皮子剥下来,诅咒他们的性魂。
“巫教”的大拿们从来不忌惮以最恶毒的方法,对待自己的敌人,叫敌人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事实却是,“莲师”不但从西边过来了,而且在当时的“赞普”主持之下,公开辩经。
公开杀头,便是在充满了宗教意味的历史之中,亦能从此看到一二,“巫教”败亡,领头之人一个一个杀头,诸多教头一般的人物从朝堂退出。
整个“密法域”,上下人头滚滚。
从这个神庙,杀到了下一个神庙。
便是连“巫教”当时在朝堂之上的“大相”级别人物,都被用计赚到了土洞之中,幽闭而亡。
大量的神殿寺庙被关闭,无数的“巫教徒”被迫背井离乡,离开了“吐蕃”,来到了自己的起源之地,暂时的躲避了起来。
这就和“吐蕃”最后发生的“牛魔灭佛”的场景一般,止可能还要浩大一些。
一来一回。
便如轮回。
这便是这位“巫教师”所说的“老鼠”么?
如此不是辩经,就算是陆峰赢了,亦不得杀了他头,所以陆峰就无有在这上面说话置气。
他不过是平淡的看着这雄伟的壮汉,对着这壮汉说道:“你还是不须说出来了你的名字罢。
若是以往,我便会将你这亵渎名字,刻写在了金塔上,刻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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