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素来不吃亏,她去厨房铁定错不了,再者,秋水长得好看,别被那些不长眼的冒犯了。”
黄氏蹙起了眉头,回府短短几日,宁樱竟然听来这么多事,黄氏瞥过秋水,见她摇头不知,想了想,道,“你的担心不无道理,秋水,往后有什么事情就交给吴妈妈她们吧,你好好待在我身边。”
秋水点了点头,拿着草药走了出去,“奴婢给吴妈妈送药去。”
见过庄子铺子管事,黄氏将今年收成的银两拿了回来,流言出来的日子巧,逼得老夫人不得不年前接她们回来,若是年后派人去接她们,今年的收成全给了宁静芸,黄氏手里没有银两,只有靠府里的月例过日子,像她和黄氏是府里正经的主子,一个月六两银子,加起来十二两,说少不少,可真要办事,却是难。
想起月例,宁樱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问闻妈妈,“府里的小姐从生出来第一个月就有月例,我和太太离开京城十年,府里不会克扣我们的月例吧?”
闻妈妈是聪明人,当即就明白宁樱话里的意思,笑道,“若闹起来,老夫人不会坐视不理,六小姐想要回那笔钱?”
宁樱毫不隐藏自己心思的点了点头,她有自己的算计,黄氏十年不理会田庄铺子的事情,老夫人暗中派人操纵那些管事,今年,黄氏从管事手里拿来的银钱并不多,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攥着钱,不怕办不成事。
“管着月例这一块的是大太太,小姐莫要和大太太硬碰硬,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钱财乃身外之物,依着太太的本事,再过两年,铺子就活了,您别担心。”闻妈妈替宁樱理好衣衫,今日,黄氏说好去南山寺为老夫人祈福,真正的缘由是为宁樱求平安,闻妈妈伺候宁樱,自然知晓宁樱半夜醒来咳嗽之事,也不知怎么回事,清醒后整个人就好了,然而咳嗽那阵子撕心裂肺,像要把心都咳出来似的,闻妈妈听着都觉得难受。
宁樱不怀疑黄氏的本事,然而叫她咽下这口气却是不成,旁人在乎名声,她却是不在乎的,“奶娘,你不用担心我,我心里有数。”
“奶娘就怕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吃亏。”闻妈妈慈眉善目,和记忆里,那个劝自己好好过日子的敦厚管事一模一样,想到闻妈妈陪伴她那么多年,她到死都不知晓这就是自己的奶娘,鼻子忍不住一酸,“奶娘,你怎么在京城住了十年都不来找我和太太呢,熊伯两个儿子都来了呢。”
她不过有感而发,听得闻妈妈却险些落下泪来,背过身,掖了掖自己眼角,故作轻快道,“奶娘不是说过了吗,家里出了点事,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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