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夫人,和金桂姑娘解释,没有其他意思。”
金桂点了点头,叮嘱了陶顺媳妇几句,让她忙自己的事情,她站在昏暗的甬道上,犹豫着用不用进屋打声招呼,迟疑间,听屋内传来宁成昭的低喝声,“这种事子虚乌有,怎可偏听偏信,把话烂在肚子里,往后不许再提。”
事关重大,宁成昭脑子尽是醉酒后的难受,以及听了宁成志话后的惊悚感,当年的事情,佟妈妈交代得清清楚楚,不管真相如何,老夫人已经不在了,没必要再挖出来。
他是宁府长子,不管为了宁府名声还是其他,宁成志的话绝对不能传出去。
宁成志头贴着地,语气含糊不明。
金桂心里纳闷,不知宁成志说了什么惹得宁成昭不快,连坐在边上的刘菲菲都没为宁成志打圆场,金桂不由自主想到宁樱交代的事情,脸色微变,难道有丫鬟不知羞耻是勾引宁成志?她敛神一想觉得不太可能,真出了事儿,陶顺媳妇不可能瞒着不和她说,如此来看,该是宁府的私事。
金桂掉头,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只听屋里宁成志的声音突然大了,“我没有说谎,祖母死的时候我娘在屋内,祖母意识不清,念三叔的名字,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了,下毒害三婶和六妹妹的人是三叔,不是她。”
轰的声,金桂脑子像有炮竹炸裂,血管爆裂,成了一团浆糊,宁成志说,当年下毒害世子夫人的是三爷,她以为自己幻听了,木然的转过身,正屋里,宁成昭面色惨白,李菲菲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二人似乎也被吓着了。
地上,宁成志继续喋喋不休,终究喝多了酒的缘故,咬字含糊,不似方才清晰了。
八月里夜风凉,金桂只觉得浑身热得厉害,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面色惶然。
这等事,传到宁樱耳朵里,不知会引来何等轩然大波,宁樱回府没多久她就伺候宁樱了,看着她对宁伯瑾态度由仇人转为寻常的父女关系,血浓于水,宁樱心底渴望亲人的关怀和疼爱,这几年的父女之情都是假的吗?
宁伯瑾为何要害宁樱,那时候的宁樱,只不过刚会走路,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姑娘啊。
金桂惶惶然的回到青湖院,连银桂和她说话她都恍若未闻,她立在屋檐下,望着漆黑夜色发呆。
银桂以为她身子不舒服,扬手探了探她额头,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确认金桂没发烧,“这儿有我守着,你脸色不太好,回去休息吧。”
谭慎衍在,夜里服侍宁樱的事情轮不到她们头上,银桂关心银桂才由此一说。
金桂心底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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