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吧。”金桂站在床前,忐忑不安的看着宁樱,那晚的事情是她错了,好在宁樱没事,否则的话,她万死莫辞。
宁樱摇头,抽出裹着芽芽的尿布,温声道,“不碍事,我来就是了,那晚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没恶意。”这是照顾了她两辈子的人,宁樱怎么会怀疑她。
金桂眼眶一红,咚的声跪了下去,“夫人,是奴婢不好,奴婢。”
“金桂,我不怪你,起来吧,打水给芽芽洗洗,事情过去就别想了,我看你这两日心不在焉的,做事都不如往回稳重了。”芽芽尿了就要喝奶,宁樱昨日才有奶,自己喂的。
眼下她好好的比什么都强,那晚上,她起初觉得肚子疼,强忍着,后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晕了过去,好在产婆懂些医术,否则的话,她和芽芽可能就都没命了。
亲生父亲容不下她不要紧,比起上辈子,她这辈子拥有的东西已经很多了,知足者常乐,不是吗?
金桂低下头,终究忍不住落下泪来,给宁樱磕了两个响头,抹了抹脸上的泪,“奴婢打水去。”
她的主子,心真的很软,她心头的男子,比不过她重要了。
谭慎衍傍晚出的门,一宿未归,五皇子六皇子来参加洗三宴宁樱就知道其中有什么事儿,但她坐月子,外边闹得厉害也和她无关,她吃吃睡睡,喂孩子芽芽长得不好看,一天睁眼的次数屈指可数,宁樱常常和她说话,连个反应都没有。
宁樱担心芽芽像谭慎衍,常常冷着脸面无表情,外人不知晓谭慎衍上辈子,她可是见识过的。
和奶娘聊起这个,奶娘忍俊不禁,“孩子睡眠好长得快,刚生下的孩子五感模糊,慢慢就好了,夫人别着急。”奶娘坐在边上,柔声解释。
理应她照顾芽芽,结果她除了在宁樱睡觉的时候喂奶,压根没她插得上手的地方。
谭慎衍是五日后晌午回的,身上穿的是离家前的那身衣衫,风尘仆仆,下巴胡渣都冒出来了,一进屋,从宁樱怀里抱过芽芽亲了又亲,襁褓里的孩子不乐意,蜷缩着身子拱了拱,谭慎衍乐开了花,让宁樱瞧,“樱娘,你看,芽芽动了,动了。”
宁樱哭笑不得,“你身上的味儿熏着她了,她不舒服呢,外边的事情忙完了?”
谭慎衍点了点头,今日朝堂皇上册封六皇子为太子,五皇子去了封地,而容妃暴毙宫中,事情结束了。
奶娘和金桂识趣的退了出去,屋里生下一家三口,谭慎衍抱着芽芽挨着宁樱坐下,缓缓道,“顺亲王把一切的事情都招了,容妃百口莫辩,因着是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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