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苋,”他又一次问,“你很熟悉这个人吗?”
这一次女孩回答得很快。“不熟悉。”
“他在你的星图上写了字。”
“他是买东西的客人,我不认识他。他自己进来看到就写上了。”
她的语速很快,目光紧张,虽然懂得警惕,撒谎技术却太青涩。罗彬瀚又继续问:“他经常来?”
“只来了一次。”
“肯定不是来买小摆件的吧?”
“买家具的。”
“是最近几天的事?”
“半年前了。”
“他是一个人走来的?没开车?”
“嗯。”
“他住在附近吗?”
“不知道,没见过。”
他每问一句,女孩都会快速而简短地回答,这种配合想必是出于对他此时神色的恐惧。她无暇构思一套经得起盘问的完整假话,即便如此也尽量不向他透露多余的信息。罗彬瀚低头看看腕上的机械表。距离他放下手机已经过去好几分钟,采取行动刻不容缓。他丢下受惊的小孩,去旱厕里拿回手机。
旱厕后方有一小片空地。那里草木稀疏,堆放着遭人丢弃的各式杂物,有张瘸脚开裂的松木椅横倒其间,已被艳阳晒成淡黄色。他走过去扶起它,摇摇晃晃地坐在上头,一会儿前仰,一会儿后合,全靠撑地的双脚保持平衡。他一边沉思,一边看野地间的蝴蝶在阳光下翩跹嬉戏。不远处是通往袁小苋家的街道,她还没有从家中逃跑,可能是觉得他已经走了。
手机在他衣袋里响了。罗彬瀚把它拿出来放在膝头,摄像头依然用纸巾裹住。他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手机里那位似乎认为她已经尽了礼数,自己就终止了语音呼叫的铃声。
“先生,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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