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取一些更务实的利益,或者至少,解决一些我们亟需应对的问题。”
“我恐怕不能在前一个要求上帮助您。”赤拉滨恳切地说,“当然,我对谁也没有主观上的恶意,可是我帮不了你想帮的人。上次会面时我就看出他决心已定,要把咱们那位大观众从红尘剧场里永永远远地请出去。可想而知这是无法办成的,至少是很难办成的,并且从他的角度看还是在自毁根基。你我都帮不了一个心意已决的自杀者。”
李理耐心地说:“那么,至少您这边对现状的把握更全面一些?”
“您说他现在的状况?噢,我们是理应知道得更多内幕。不过我现在可没法给出准信。您理解的,我自己又不是一个无线终端。没有手机的现代人落到原始丛林里又能比猿猴高明到哪里去呢?我倒是也基于内幕消息做过一些预测,您可以参考着听听。”
赤拉滨在座位上扭了扭身子,想尽量叫自己坐得更端正些。“第一种可能,”他用一副郑重得引人发笑的派头说,“秉持最良善的意图与最美好的祝愿,他可能还在履行管理者的职责,在一座跟外界完全不通消息的城市里,就像我们在故事结尾说的那样——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等虽眼不能见,然心向往之。”
“听来不像和观众闹僵后会有的待遇。”李理说。
“头牌演员嘛!”赤拉滨说,“我始终认为那位大投资人是很偏心他的,难道您不这样想?由他取代您实在很难令人心服,除非这里头有点个人因素,我必须说我还是对此耿耿于怀…”
“我们离题了。”
“噢,对。我猜您是急着想了解第二种可能:他会落下去。是的,我很遗憾,由于他曾经获得的地位,这里头肯定是没有中间态,也就是说他不可能作为一个终身市长宣誓就职而又在半途引退,重新回到莘莘市民的行列里…这是最最不可能的结果,我们还从未观察到那位观众有过如此行事的记录。拿到资格证的人是无法平安退场的,否则就不会诞生继任者;因此他要么还在位,要么就只能饮恨收场。说到这儿您也许又要问了:他收场后还能去哪儿呢?这一点我倒可以荣幸地为您解惑:显然他就和之前那些被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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