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我收着吧。”罗彬瀚说,“我这儿已经腾不出地方放了。”
李理等了片刻,对方的手仍没有收回去,最终她神情自若地拿回这件礼物。“我会在空闲时把它放回您家里。”
罗彬瀚没有反对,只是神情了然地抽了一口烟。“这招不奏效。”
“我本不认为会如此容易。”李理说,“既然您连朋友的临终请求也不肯听从,再为这遗愿加一些分量恐怕也难成事…”
“还有别的吗?”罗彬瀚打断她,“李理,你不会只准备了这一招吧?这可是要砸你招牌的啊。”
“一个遗愿——这是我的第一枚筹码。既然您不接受,我还有两次机会。”
“接下来又是什么?”
“您何必着急呢?”李理反问道,“难道您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那还真没有。我没什么特别想说的。”
“您不再生我的气了?”
“对你有什么好生气的?”罗彬瀚纳闷地问,“因为你不让我去见冯刍星?好吧,现在看来你当时那么想是对的,只是防我防得还不够。”
“我承认自己时常自视过高。”
“傲慢。”罗彬瀚悠悠地说,“总是故弄玄虚,不愿坦诚心思——”
“实际上您也常常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真的相信过有谁能理解你吗?”罗彬瀚问,“即便他们已经陪你走了这么远?在他们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后?有没有一刻他们对你的期待和想象只令你感到厌烦?”
“您对纯粹性的要求实在太高了,”李理说,“如不能臻于极致便要弃如敝履,这样的真诚太过于绝情了。人与人之间不能达到您苛求的境界,为何您不能够接受这就是真实的生命?”
“独断专行。”罗彬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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