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她听到某些消息?可她如今听到的消息也不少了,并且,假如她对其中某些词语没理解错,这些消息完完全全可以称得上是骇人听闻。她真不明白这些事怎么会跟她老哥扯上关系——或者,跟他老哥的那个可疑朋友?这一个月里她也试图去联系那个家伙,结果对方比她老哥还要难找。简直像是钻到地底下去了。
“惩罚与行刑的戏份不宜演得太细。”赤拉滨说,“要照顾到孩子和精神较敏感的观众——”
詹妮娅更加心烦意乱了。她尽量使呼吸均匀而镇静,用探究的眼光去观察桌子对面的老熟人。嘿,船长,她在心里说着,祈祷自己突然间学会用视线来发送脑电波信号。别再鬼扯你的戏剧见闻了!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哥哥和你那位心理医生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有什么迹象表明赤拉滨接收到了她的心灵信号。他仍然姿态安分,眼神亲切,跟坐在人家客厅里的老绅士似的。詹妮娅很想从桌子底下踹他两脚,可惜现在她就坐在店铺正中央,不能指望周围那么多双眼睛都是瞎的。她没法指责赤拉滨这会儿对她装聋作哑,毕竟她也听见了玛姬·沃尔是怎么对赤拉滨说的。毕竟她又不是那个要承担被射杀挖脑风险的人。
“一味给观众瞧刺激性场面是不负责任的。”赤拉滨还在毫不气馁地发表他对残酷情节的见解,“年轻的孩子太容易被有噱头的东西吸引,把猎奇和血腥当作是精彩,这会导致他们不能培养出更深刻的鉴赏能力…”
詹妮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确定这家伙是不是在拐着弯戏弄自己。她暂时放弃了对赤拉滨施以传心通念之术,转而琢磨起玛姬·沃尔这个人。这人首先肯定是存在的——她的意思是,那具曾经来过店里的古怪人偶背后肯定有个确切的操纵者——并且真的认识她哥哥。她还和赤拉滨处于敌对立场。最后一点其实很该重视,因为那似乎意味着冒牌剧作家也很可能是她老哥的敌人。不过,至少到目前为止,她得承认赤拉滨待她还挺不错的,最起码很懂礼貌。在上次的海上冒险中他并非没有机会害死她,结果却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岸上,还送了她一根纪念竹竿。相比起被人威胁着要挖走脑袋的剧作家,真正叫人不安的是那位失踪的心理医生…
有一个念头逐渐在詹妮娅心中成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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