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符合了他对爱人的大部分要求:依赖他,崇拜他,听他的话,给他一个家,就像婚礼上说的那样。
估计连谭睿康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遥远渐渐能猜到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自己去治疗的半个月里,谭睿康肯定也有点失落。回来那天如果不说治好了,说不定谭睿康也会一切照旧。
但那样好么?两人一定会很尴尬很不自然,既负疚又生硬,况且以后迟早也会面临结婚的事,不如早点让他去想明白的好。
遥远看了许多帖子,发现有许多同志感情的挑明都是从性上面开始的,解决了这个问题说不定能粉碎掉谭睿康的心理障碍。
遥远自己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这些年里他乱伦乱伦地念得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现在谭睿康的心情他完全能理解,就像自己在那间小木屋里察觉到喜欢上谭睿康的那种恐惧。
谭睿康与他相比,责任还更大,因为他是兄长。
“小远。”谭睿康在外面说。
“嗯。”遥远答道。
谭睿康叫了那声又没动静了,遥远也习惯了,他发现最近谭睿康不再用 “弟,你什么什么”这样的句式来喊他,说不定也是因为过不去自己心理这关。
遥远关上电脑出去,谭睿康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听新闻,说:“想几点吃饭,饿了吗。”
遥远道:“七点吧,不是很饿。”
遥远凑过去亲他,事实上遥远很多时候不是太有亲他的冲动,只有某些特定时刻,说话说得开心了觉得他可爱,才想凑过去和他亲嘴,平时则只要有他在身边就觉得很安心很满足了,他们不像热恋的情侣,对彼此没有好奇与激情,有的只是习惯与自然。
但遥远想保持住谭睿康的同性恋BUFF,为了保持,便总要时不时地去和他亲热一下,谭睿康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会来吻遥远的嘴,比起以前,两人反而搞得更别扭。
“唔。”谭睿康受不了湿吻,说:“好了好了。”
谭睿康睁着眼看遥远,说:“脏,别吃口水。”
遥远咂了咂嘴,拿了张纸给他擦擦嘴角,说:“你和女人接吻怎么就不嫌脏。”
谭睿康迷茫地看着他,想了一会,说:“她不像你这么亲,就是这样……”
谭睿康吻了吻遥远的唇,这个动作就很自然。
遥远:“……”
遥远自己没有洁癖,不会在意谭睿康亲过别人的问题,也不太想主动追问,但他还是十分好奇谭睿康是怎么想性和爱情这件事的。
谭睿康需要解决生理问题么?遥远想起他见过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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