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换洗衣服,弄脏了我衣服,我扒了你的皮,敢挣扎,我杀你一家。”
对方身体剧痛之下嘴巴大张,可是嘴刚张开还没等发出惨叫,就被一团草纸塞了进去,他双手抓着军刺,感觉双腿发软,谢虎山像好哥们一样揽着他的脖子朝外走,嘴里还亲热的说道:
“婶,大闯和我出去在门口说会儿话,抽两根烟的功夫就回来。”
说着,就把付闯搂了出去,付闯上了吉普车时,人已经彻底虚脱,浑身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水,此时躺在后座上,嘴里堵着草纸,双手握着军刺,努力翕动鼻翼喘息,用惊恐的目光看向谢虎山。
“头晕无力是正常现象,不用紧张,你也经常打架,该有最基本的常识才对。”谢虎山坐回驾驶席,发动汽车,朝着尧山方向驶去:
“路上慢慢想你哥们徐俊生住在哪,当然,你也可以想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编个地方骗我被我发现之后,你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