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觉得有些头疼,靠在椅子里,心口发闷,呼吸声都粗重许多。
“赵先生……”
韩桐听见后座上异常的动静,又瞥见赵从箴的神色,也生了几分不忍。
“北岭,要不咱们回去?”他叫赵从箴的乳名。
似乎是乳名带来的安全感,赵从箴在他这声呼唤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隔了几秒,拒绝了:“临时爽约不好。”
韩桐便不能再说什么了,只从镜子里看着,赵从箴慢慢倾斜过身子,整个人略显疲惫地稍稍蜷缩了一点,靠在柔软的座椅里。
右手,仍然搭在摆放于他膝头的那只盛着珠宝的盒子上。
是啊,礼还没送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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