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指责起张凤兰来。
张凤兰一个烂赌鬼,哪有什么节操,别人说什么她无所谓的。见宁蓝要走,当即抱住宁蓝的小腿,“不行!你不能走!我是你妈……”
“哎哟,现在的小姑娘好绝情,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妈妈啊。”
“是哦,说不定妈妈有什么苦衷呢?”
柯乐抬眼看说话的人一眼,怼了回去,“你们这么爱当活菩萨,不如把人带回去供起来,当妈,当奶奶都行。有苦衷就能让自己的女儿去做鸡?”
“就是就是!”李亦然在一旁帮腔,她嘴笨,实在不会吵架,只能当啦啦队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女人。
“我怎么说话?”柯乐笑,“我哪句不对?你要觉得有苦衷,你带回去养着呗,真是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良。我看您年纪也不小了吧,一把岁数活狗身上了?”
李亦然复读机,“就是,就是!”
那女人气得不行,狠狠地瞪了柯乐和李亦然一眼,走了。
宁蓝这次不客气了,好好说话不听,那就不要怪她暴力解决问题了。她猛地抬起没被抱住的那只脚,一脚踢向张凤兰的面门——
只听见哎哟一声痛呼,张凤兰鼻血横流,脸上一个大大的脚印。
宁蓝抬脚就走,一眼都不想多看她。以前,张凤兰只要一有不顺心,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从小到大,她对母亲的记忆,只有暴力。
拳打脚踢已经算是轻的了,更多的时候,是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打她。
平底锅、烟灰缸、酒瓶……都往宁蓝身上砸,见红可以说是家常便饭,这样的母亲,竟然跟自己提责任,孝顺?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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