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喜欢做什么就让他做吧!”刘正风摇了摇头,神情平静的拒绝了。
他看着胡家班子在欧藏华的教导下进步明显,便说道:“不过我徒弟的东西,可不能如此随意被人学去了。一会儿你去找那个胡家班主,我们刘家买下他们这个戏班子了。今后演出所赚的钱,三七分账,他们三,我徒儿...”
刘正风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剩下的七成给夫人。”
“啊?”管家一愣,他还以为剩下的七成给大少爷呢!
“我徒儿将来要入仕途的,怎么可以与铜臭为伍?”刘正风笑了笑,说道:“不如给夫人,由夫人帮他存起来,他日徒儿进京赶考用得上。”
“老爷英明!”
欧藏华并不知道,他前脚刚教完,刘正风后脚就把胡家班子买下来了。
而胡家班子也不愧是常年唱戏的,他们仅用了一天便练习得有模有样。
到了流水席的第三天,花鼓戏完全体的 刘海砍樵就在衡阳城内唱响,前来吃饭的街坊邻居们一听,就被这熟悉的唱调和全新的故事所吸引。
原本计划是上午一场下午一场的表演,却在众多观众的呼声下,变成了演完一次休息片刻接着又演第二次,一个上午硬是唱了三场。
许多老百姓听到风声赶来,连饭都不吃,就站在周围看戏。
到了傍晚,有些人已经记得唱词了。
于是,当女演员唱出:“刘嗨锅~”
下方一大片观众大声应道:“诶~”
“我滴夫~”
“啊?”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呐?”
“我把你比织女,不差毫分~哪!”
“那我就比不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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