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几百桌酒席毫不吃力。后厨又临时雇了大批人手,全天供应,摆三天三夜真是一点不夸张。
太子乐呵呵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三人便混入了吃席的人群中,在桌边坐下,就见席上菜色还都不错。
“我就说什么江上十楼,也未必有这流水席吃着香。”他左右看看,“你们看这清蒸鲈鱼、这大肘子、这四喜丸子…”
“魏家的菜确实挺硬。”梁岳点点头。
太子又道:“这蒜台今天吃有点可惜了,要是放上一宿,沉沉味道,再就着肘子汁儿拌上米饭。哎呀,我不敢想有多香。”
“姜少你太有生活了。”梁岳赞许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再称呼太子了。
胡得鹿也无奈地按了按眉心,道:“我家少爷就好吃点折箩。”
梁岳对吃席没有那么大兴趣,吃了几口,便无聊地观察四周。
就见院落中的红色牌幅上写着新郎、新娘的名字,“魏诗礼、白澍新婚大典”。
梁岳见到这个名字,忽然觉得有些熟悉,稍微思忖了下,才想起来。
这是当初办周玄慈那件案子时,他曾提到过的。
魏家长房的魏诗礼、旁系的魏康年,与随娘亲回家的周玄慈,这三人是交好的发小。
那在这里有没有可能看到另外两人?
当初杀公主的那件案子,陈素放了他们一马,让恶贯满盈的驸马顶了罪状。这俩人离开之后,梁岳就没再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了。
没等他找到熟人,就听一声锣响,一大票身着红衣短打的汉子扛着十数个大箱,就从门口闯了进来。
“义火教袁旗主为魏家嫡女、镇守将军之子大婚送上贺礼!”
这一声吆喝,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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