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边疆,上阵杀敌历练而来的煞气使得一般女子都敬而远之,偏偏原主头铁,只见了司马麟一面就迷得不要不要的。
“这是?”司马麟停在那摊血迹面前,疑惑问道。
秦依梨缓缓拿出左手,只见手腕上有一道可怖的伤口,还在累累流着血迹。
司马麟眼睛微眯,出口便是嘲讽:“秦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死乞白赖地要嫁给我的吗?如今又自寻短见?莫非想用这种手段引得我的注意?”
听见这普信发言,秦依梨不由得嘴角一抽,“是我要嫁给你没错,但你也别对自己太自信,你什么成分论到我为你动脑子?”
司马麟冷冷一笑,抬手微勾,就见吴管家端来一套酒盏。
吴管家将酒杯放在桌上,深深鞠了一躬后退出。
“秦小姐,你在瞒着我做什么?”司马麟看了一眼酒壶,声音逐渐变厉。
秦依梨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司马麟一步步走近她,锐利的目光落在被褥的里侧。
秦依梨微微咬唇,手掌不由得攥紧被子。
司马麟冷笑一声,伸手一掀,鲜红的喜被掀开,秦依梨放在被子上的手被猛地一扬,鲜血立刻撒了过去,溅在司马麟的脸上。
鲜血的味道立刻扑面而来,司马麟蹙着眉头看过去。
里侧空空如也,只有秦依梨的手重重摔在腿上,鲜血更加汹涌了。
司马麟愣住。
秦依梨歪着脑袋,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司马麟不甘心地将被子丢在床上,将秦依梨拉了下来。
“司马麟,你弄疼我了!”司马麟的大手紧握着手腕上的伤口,秦依梨痛得想哭。
可司马麟丝毫不顾及她,只是将她推在桌边,一手利落地倒了酒。
“喝!”司马麟将酒杯推到她面前,粗暴地喊道。
秦依梨不由得后仰,垂眼看着这杯清凉的酒。
她看过这个情节,这杯酒里面是剧毒,她喝下之后做了三个月的活死人,不能言语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任由下人磋磨。
秦依梨眨了一下眼睛,一手将酒杯推远,言语都有些颤抖,“将军,我不善饮酒。”
搞毛啊,怎么谁都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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