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眯起眼,冷笑一声:“说吧,你今晚接着这席闲话,又想替自己谋些什么便宜?”
长乐眨了眨眼,娇笑扩大,语气却更柔腻了几分:“叔皇说笑了,臣女怎敢觊觎任何‘便宜’,不过…若叔皇硬要如此思量,臣女也无法辩解。至多算是——想讨一个恩典,算是叔皇对忠诚的赏赐,如何?”
声音拖得故意软糯,仿若故意撒娇作态,又带着几分真真假假的威胁意味。楚泽目光一沉,脸上的笑意更为冷峻,“忠诚?你倒也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昨夜你那‘忠诚’的幕僚,才刚拿着通敌信逃走,今日就跑来这般言辞,你真当朕的耳目皆是虚设?”
长乐眼眸微转,分毫未露惊慌,取而代之的淡然又让楚泽的怒火被压抑得更加古怪。
“臣女倒也知这风声到了陛下这儿会如何难过,”她轻柔地叹了口气,抬眸的瞬间,眸色潋滟,“可臣女敢对天发誓,这信并非我的命人所为。何况…”
她向前一步,竟是大胆地逼近楚泽,仅相隔一臂之距,她莲步微挪间那股别样的柔媚,却叫人不容忽视,“若没有我这‘通敌的臣女’急报警,你怎知昨日戍卫早泄城门,被外贼引了进宫?”
这话既显狡辩,又带盈盈暗示,仿佛所有对她的怀疑都有些冤枉。而胆敢站近楚泽,便也足可以让随家奴附上的女侍女喘不过气。
“聒噪。”楚泽甩袖转身,不欲让此女以这种方式逼他让步。御花园风转烛火,连淡淡梅香也呼在他耳畔。他的脚步再次加快。
“放肆。这种事想甩锅于本宫你试图煽动,其实长乐冒讽要气?更孩子放松语气,挡者一撞床。”
楚泽甩开长乐的步伐沉稳而干脆,广袖舞动间疾风如刃,将御花园内燃得正盛的灯笼火焰震得一阵微荡。他的背影冷峻如刀,每一步都散发着不可轻犯的威严,仿佛要用脚下的石径碾碎一切不识抬举的挑衅。
长乐却将这满身肃杀当作了闲暇似的砚墨。她羽睫微收,掩住眼底的几分兴味——楚泽越这般不假辞色,便越显出她这回点燃了火药的准确程度。“叔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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