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少离开後,林玄感觉脸颊上的阳光很温暖。他妈抓著他的手问,为什麽不告诉他手术失败了?
林玄对著阳光笑,只有他才能亲手消灭能段年少轻狂所带来的後遗症。
翔天有时觉得自己很受伤,起初他只是一个被拖下水的无辜受害者,可慢慢的,他几乎是在没弄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同性恋前就惨烈地沈沦了。新年的一月,寒风凛冽的冬天是让人抑郁不堪的季节,翔天不断地问自己,如果不是秦翼,换作另一个同性,自己还会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於是为了寻求答案,一天傍晚,竟情不自禁地再次迈进了这间小酒吧。时候还早,高子清坐在台上抱著木吉他,偶尔拨弄两下琴弦。翔天的单独出现让他有些意外,旋即跳下台坐到他跟前,〃喂,怎麽想起来这儿了?〃
〃找人。〃
〃找什麽人?〃
〃随便什麽人,看得上眼的都成。〃
子清看著他当时有些幽怨的神情噗哧逗得笑出声来,〃怎麽,失恋了?〃
〃不是,是失宠了。〃翔天吸著不知名的酒饮料,〃你应该遇到过很多这种人,你觉得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又有多少人是在玩?〃
高子清沈默片刻,〃有些人是好奇才玩,玩著玩著倒真把自己赔进去了;还有些人的真心被现实伤透了,所以靠寻求刺激来麻痹自我。你是哪种人?〃
〃我是第三种动物,死抱著一棵桉树的考拉熊。〃说完,连自己都无法克制地咧嘴笑了。
子清也哈哈大笑,〃既然这样,你怎麽会跑这儿来偷惺?〃
〃我来看看有没有更适合我的桉树,吊著一棵也够累的。〃翔天的表情是天真烂漫的,言语间却有些底气不足。
〃恐怕是找不到了。〃子清有些毫不留情,〃理想和现实总有不小的差距,有些时候人总要学会被迫忍耐。〃
翔天不知道他怎麽会对自己说这些话,但就是这麽巧,它们狠狠地刺痛了自己的心脏。
这时候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子清开始上台弹奏。翔天的眼神在四处流窜,有伴的人窝在角落中含情脉脉,有的人则同自己一样孤单落寞。
当有人凑到自己跟前套近乎的时候,翔天睨了他一眼,是个长相非常出色的家夥,气质也很非凡。他挨著自己坐下,意有所指地问,〃一个人?〃
翔天收回视线,反问道,〃你是GAY?〃
〃是,对你很感兴趣,不介意聊聊?〃
〃随便。〃
话题可以是天马行空的,翔天相信只要自己乐意,他可以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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