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从,天下敬服。”
韦皇后与宗楚客对视了一眼,心中皆想还是婉儿能识至要,他们刚才一味只想掌控好兵马,却未想到此节。
婉儿拱手拜道:“皇后此前多佐圣上总理大政,百官钦服。妾以为,圣上此前未立太子,缘于其想身后由皇后主政,则百无一失。遗制一定要把由皇后主政的意思写在里面,以受天下人之望。”婉儿这番话明显是揣摩韦皇后的意思,然后顺势恭维,以讨韦皇后的欢心。
韦皇后闻言脸上漾出笑意,她尚未答话,那纪处讷已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首道:“皇后,上官昭容所言,实在是微臣的心意。请皇后及早顺应天下人之望,早登大位,微臣第一个先祝贺。”
韦皇后现在对纪处讷真有些反感,此人没有什么能耐,只是马屁精一个,能成什么大事?她看到宗楚客不语,知道他不以为然,因问道:“宗卿,你看这遗制应该如何来写?”
宗楚客默思良久,说道:“这样不妥。”
纪处讷着急道:“有什么不妥?我们拥戴皇后日久,怎么到了这关键时候,你却退缩呢?皇后,昭容与微臣皆这样以为,那是不会错的。”
宗楚客冷冷说道:“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纪大人,若如此做,会使皇后陷入不利境地的。”
韦皇后素服宗楚客之能,看到纪处讷在这里缠夹不清,不由得怒火上升,斥责纪处讷道:“你起来,乖乖地站在一旁静静听言。你若再插话,马上给我滚出殿外。”
纪处讷不知如何得罪了皇后,只好讪讪地立起站在一旁,不敢再插言。
韦皇后目视宗楚客道:“宗卿,说说你的道理。”
“皇后,百官中拥护您的人不少,终归还有一些心怀叵测之人。今日圣上暴崩,若遗制让皇后主政,那些不怀好意之人定会四处造谣,甚至把圣上暴崩归罪于皇后头上。谣言非实,若传扬出去,不明真相之人一加对照,肯定会认为有些道理。如此就对皇后十分不利。”宗楚客目光如炬,他知道李显一直身体不错,突然暴亡定会引起外人的多方猜测,若再让皇后马上主政,人们两相联系,说不定会把李显之死归罪于韦皇后的加害。
韦皇后仔细想了想,觉得宗楚客的担忧不无道理,若让天下之人从此说自己谋害了皇帝,自己十分冤枉不说,恐怕自己所坐的位置也不牢靠。
宗楚客道:“皇帝驾崩,立其子为新君,是为常理。皇后,如今圣上仅有两个儿子,那谯王重福原与张氏兄弟相连,现被幽禁于均州,已无继位的资格,那么只有温王重茂能为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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