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外事,且我们参政又有主次之分,则相王名为参政,其实为虚名,也就依了她们。”
“皇后呀,您不可将事儿想得太简单。遗制里既有相王参政的字样,我们若认可示之天下,则相王今后参政就成为定论。那相王又非傻子,怎么肯定他今后就成为虚名呢?万一他不愿再担虚名,身后又有太平公主等人撺掇,果真临朝视事,我们怎么办?”
“你不必大惊小怪!假若到了这种地步,届时以重茂的名义寻一个理由,让相王回家视事,又有何难处?”
宗楚客的父亲原在魏王李泰府中编撰《括地志》,其母亲系则天皇后的族家姐姐,他生于这样一个既有家学背景又有皇亲渊源的家中,很快凭借个人的能力进士及第。此后任地方刺史、户部侍郎等职,可谓阅尽人间百态,明白宦中练达学问。在相王参政这个问题上,他深知为保皇后进身之位,不可给外人任何机会,所以要把易生变数的萌芽斩杀于无形之时。
经过宗楚客的努力,刚才政事堂与会人员一致要求罢相王参谋政事,韦皇后也点头同意。宗楚客现在不愿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他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因而提醒韦皇后道:“皇后,从此事上可以看出,太平公主维护皇族利益可谓不遗其力,您只要给她露出一点缝儿,她定会乘机大做文章。则天皇后在日,曾说过其子女中,以太平公主之性情最像自己。则天皇后的手段,皇后最为知悉,我们万不可小觑了太平公主的能耐。”
韦皇后对则天皇后的态度是又恨又怕。现在则天皇后已逝去数年,韦皇后每每想起则天皇后的手段,犹不寒而栗。韦皇后现在对太平公主也油然生出了惧意,说道:“不错,太平公主的心思活络,我实在把握不住,今后定让她远离朝廷,越远越好。哼,圣上在日时对她顾念兄妹之情,今后我们却不要这么无谓地顾忌了。婉儿这一次真多事,好好的为何非要召她入宫?真是麻烦。”
韦皇后提起婉儿,让宗楚客涌起心事,他冷笑一声说道:“皇后,我们今后不可对昭容全抛心思了。依臣看来,昭容首尾两端摇摆不定,她建言召太平公主入宫,其实是想示好于皇族。”
“嗯,你以前说过,我们今后对她要多些心眼。”
“对呀,据臣的手下人说,昭容近年来与太平公主眉来眼去,私下里来往颇多。看来她实在聪明过了头,既要跟随皇后,又要向太平公主示好,这样的人实在令人担心。”
“宗卿说得对,今后我们要对她留点心。对了,今后这掌拟诏敕之事不让她经手,由中书省负责如何?”
“此事无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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