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圣上方才信服。下官以为,现在不可声张,可悄悄派人前去探寻,以搜集证据。”
“对呀,就是这样。鲜于兄,我不欲使罗希奭留在京兆府中,就是事先想好了这些事儿。罗希奭昔日统辖的一班人皆为好手,他们只要肯出力,何愁事儿不成?”
鲜于仲通明白杨国忠的暗示,无非将人捉来屈打成招。与杨国忠直接简单相较,鲜于仲通毕竟是老江湖,凡事持重。此案若仅寻邢縡的毛病,可以大肆兴狱以获口实,然杨国忠意在王鉷,若随便拿人定然走漏风声,须小心翼翼地逐步核实。鲜于仲通心里这样想,也决定此后依此行事,言语中就爽快地答应了杨国忠。
安禄山又传来捷报,其亲带三万骑攻入土护真水与潢水的交汇处,横扫了奚人营盘,并俘获六千奚人。奚人无法在此处立脚,只好遁入北面的大漠深处。捷报传至京城,李隆基阅之大喜,又是下制书褒美,又对有功将士封赏一番。
时辰不觉过去两个月,安禄山又取得了一场小胜。其奏书报至长安,李隆基阅罢顿时皱起眉头,令人将李林甫与陈希烈传入宫中。
原来奚人不甘挫败,退至大漠深处之后,某一日选出三千精骑向南而行,他们昼伏夜出,悄悄从范阳军与河东军的结合处溜进内地,然后大肆抢掠一阵。自从张守珪主持东北境军事至今,契丹人与奚人再未侵入内地。
范阳军反应迅速,一万骑很快出动,奚人见势不妙,扭头向西狂窜,如此就到了河东所辖的云郡地面。河东军此前仅重点防御北方之敌,没想到一彪人马从背后出现。他们尚未弄清来者何人,奚人马骑早如一阵风般掠过山谷,由此抢过关隘,冲入北面的草原深处。
李隆基问二位宰相:“你们都见过安禄山的奏书了?”
陈希烈此时遥领河东节度使,由于奚人马骑从其防区中经过,知道自己难逃干系,故了解此事过程最细。他辩解道:“陛下,奚人小股马骑,在路上昼伏夜出,并选择两镇结合处侵入内地,可谓处心积虑,实难防备。”
李隆基冷冷地说道:“实难防备?安禄山所部能够很快觉察,并出一万骑前去围堵。河东军呢?只会眼睁睁地瞧着贼人逸出地面!”
陈希烈吓得不敢吭声,李林甫见此场面,有心替陈希烈排解,就开口言道:“陛下,贼骑骤然来袭,应当惩戒一番。微臣以为,贼骑来袭,还是报复安禄山上次征讨之仇,可令安禄山再兴兵剿之即可。小股贼骑实为癣疥之疾,陛下不必忧怀。”
“安禄山奏书也有此意,可嘱安禄山立刻前去痛剿一番。然贼骑此次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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