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时得有多魅惑?只是想想就觉得世界上没有比他还好看的风情了,自然,人也兴奋了半夜,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当晚苏谨做了一个梦,梦里虞美人漫山遍野,他变成了一只蓝底带白色花纹的荧粉蝴蝶。楼岚朝他笑笑,他就主动停在了他的手上,然后被他捉住送给了孟筱。在楼岚面前笑的明艳动人的孟筱,转瞬间变了脸,凶狠的将他的翅膀扯掉,切肤之痛毁天灭地。又梦到安默然变成吸血鬼,将他桎梏在怀里吸尽血液却没有死,自己竟然主动脱了衣服,求他抱自己。安默然阴测测的笑,嘴角残余一丝血迹,扯下黑色的外袍露出巨大的雄根,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疼,比被孟筱扯掉翅膀还要疼,像是灵魂被生生撕扯。
苏谨从睡梦中惊醒,大口的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后一片濡湿,丝绵被里竟然跟火窖的温度差不多。瞟了眼对面墙壁上的钟表,时针才停留在两点到三点之间的位置。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靠在床头看电视,节目一个个的换却什么也看不进去。下床,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就可以看到外面霓虹灯照耀下璀璨的昆明夜景。
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车辆呼啸而过,景色跟K省的夜晚差不多,都是橘黄的路灯,绚烂的霓虹。心思被放任着走远,就想到了楼岚。楼岚,楼岚,满心欢喜,满心惆怅,都只为了你一人。可惜你却属于别人。
时针走到三点二十多的时候,苏谨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好在后半夜没有再做什么千奇百怪的梦,睡得还算安稳。
早上五点五十,苏谨准时从睡梦中清醒,看着钟表又是一阵恍惚。贝雷赫尔家族的规矩特别多,而且时间观念很强,加上训练的那几年因为晚起而受到的惩罚,他都一直是早上五点五十准时清醒过来。在陌生的地方更加睡不安慰,稍微有动静就能惊醒。可在酒魅的那段日子就不一样,生物钟似乎从来没准过,都是睡到自然醒。刚开始还能给自己找个理由:是因为时差没有倒过来的缘故。可是一个月天天如此,就说不过去了。心里不是不明白,可还是不愿意承认——自从认识楼岚后,一切都不再按照原来既定的轨道走,潜移默化中,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苏谨。
这样的结果是好是坏都不能过早下定论,但总会带来很大的反应——比如,曾经罪过的那些组织;比如,他的父亲,珈洛。
后腰上的虞美人发出灼热的温度,那些刀锋划过皮肤的冰冷与温热再度袭来,牵扯神经的细致的痛从经脉、血液流遍全身。就像是电流一样,酥麻中带着痛楚。只是想想而已,就仿佛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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