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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许灿说完,又回过头,把于野拽起来。
“同学,你受伤了呀,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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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野颤抖着咽了口唾沫,“我、我刚刚在男厕所摔倒了,我……”
许灿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
“大点声,再说一遍。”
于野咬着牙,双眼猩红,“我刚刚在男厕所摔倒了,谢谢许灿同学扶我起来!”
“真乖。”
许灿洗了洗手,走出了男厕所。
她看着手里的录音笔,自嘲地一笑。
如果他还在,她何必这么谨慎,前怕狼后怕虎。
如果他还在,她也就还是当年那个许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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