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丧胆胡儿强行攻城,自己一直隐于后面不现身,只怕所图不小。”
说着,他的声音下意识地有些低沉下去,“故而辅以为,这些鲜卑胡儿不过是汉军用来佯攻,吸引我们注意力。”
他的目光,再望向北方。
在众将士面前一直保持冷静形象的辅国将军,此时在王雄面前,终于难得地流露出忧虑的神色:
“这背后,定然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但我又无法确定他们的真正意图在哪里…”
王雄也跟着看向居庸关外,轻声问道:
“不能派出斥候出塞查探一下么?”
鲜于辅摇了摇头,苦笑道:
“不怕使君笑话,我大魏的斥候,无论是马匹还是装备,皆远逊于汉军斥候,故而两者相遇,多是以大魏斥候落败告终。”
“要是离大军近一些还好说,但凡离得远了,多是有去无回。”
他伸手指了指关塞外面,“这关塞之外,不知藏了多少敌军,若是贸然出去,不过是白送了性命。”
别看现在河北名义上有近二十万人马,但鲜于辅知道,这其中近小半其实是匆忙征发而来的民夫,皆是充数而已。
燕地民风再剽悍,临时召集起来的百姓也不可能与训练有素的精兵相比。
洛阳已失,河内两面临敌,需要重兵把守。
而敌酋冯贼又亲领大军进攻井陉,虽说太行陉道险要,但以此贼的名声,足以让河北一半大军用来防备他。
现在燕山防线上各个关隘的守军,多是小部分老卒兵杂带大部分新兵。
据隘而守还好,但想要主动出击,那是万万不行的。
王雄闻言,不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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