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前方送来战报,那些胡儿又跑来哭述,说是他们又丢了数百人的性命,想求你暂缓攻城。”
“一过来就遇到这些丧家犬,真是晦气!”
弹汗山下的大帐里,镇东将军半坐半卧,正在看书看得入迷,没有分出一眼去看一进来就嚷嚷个不停的赵三千。
只待赵广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下倒了一碗奶茶咕咚咕咚喝下去,这才淡淡地说了一句:
“就算让你率军去攻那居庸关,也是一样的结果,有什么好晦气的?”
赵广一听,顿时就是把手里的碗往毯子上一扔,两眼放光:
“将军,当真让我率军攻城么?”
开春以来,在这草原上呆了两个多月,天天骑马打猎,开始时还算新鲜,但现在早就厌倦得不行。
只觉得浑身憋得难受不得劲,恨不得立刻提兵上阵,杀他几个来回才过瘾。
“立军令状,攻不下来,军法处置,如何?”
镇东将军翻了一页书,目光仍是落在书上,语气平淡地回了一句。
“呃…”
赵广缩了缩脖子。
这位从小揍自己揍到现在的阿姊,永远都是赵老二心里巨大阴影。
说要军法处置,那就真的是军法处置了。
只是让他就这么着了,又不甘心,嘴里嘟囔道:
“可是将军,我们在这里呆了两个多月了,什么事都没有干,这人吃马嚼的,再这么下去,粮草再多,也不是这么个耗费法。”
“混帐东西!”镇东将军听到这个话,顿时就是怒叱,“只有你天天跑马逐犬,什么事都没干,你道别人都跟你一般不思上进?”
若不是早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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