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山的老牧人,早就做好了准备。”
“反而是你这边,给南边的压力越大,我反而更安全,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张苞闷闷道:
“我素知你心志甚坚,既当众决定,必不会再更改。只是想到你又亲陷险境,就恨不得拿矛攮那小子几个窟窿。”
“嗯?”
“若非姓冯的,你断无机会领兵,难道不怪他?”
镇东将军失笑:
“那你得先问问他家的右夫人同不同意。”
张苞闻言,脸更黑了。
“阿兄,你也知道,这一战,乃是大汉举全国之兵而战,能在塞外取得如此大的战功,实是因为出其不意。”
“若是这一战拿不下河北,大汉少说也要再休养数年才能再次出战。”
“到时候司马懿有了这一次教训,再给他数年经营,河北有了准备,就算下一次能攻下来,只会牺牲更多将士的性命。”
镇东将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
“还有一事,算是我自己的私心吧。从吴国传回来的消息看,孙权前面大病了一场,差点就死了。”
“吴国因为此事,朝野动荡,不但陆逊被气死,连太子都被废了。”
镇东将军目光闪着冷森的光芒,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孙权眼前马踏建业,复荆州之耻,报大人和大兄的血海深仇!”
吕蒙死了,陆逊也死了。
孙权老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如果所有仇人都已死去,对于镇东将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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