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感觉到隐隐有些不对劲了。
“妹夫呢?我家的妹夫呢?我家那个带着大汉主力大军的好妹夫呢?跑哪去了?”
看向西北边,张苞眼中带着有些按捺不住的焦虑:
“多少人马?查清楚了吗?”
汉军斥候的优势,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虽说张苞此时由于刚吃过亏,正处于谨慎状态,就算进退两难,但由于有斥候的查探,让他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绵绵不绝,望无边际,数以万计,而且大半还是骑兵。”
“旌旗可有乱象?队形可有不齐?”
“未有。旌旗如林,队形整齐。”
也就是说,这支大军,并非败兵,更不像是被人追赶。
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消失,张苞忍不住地骂了一句:“曹!”
深谋远虑的冯鬼王,怎么会被司马懿就这么轻易地摆脱?
偌大的一个包围圈,因为自己的轻敌和无能,导致功败垂成,没能把最后这个口子扎紧。
这让站在漳水边上的张苞,无比懊悔。
秋风微起,漳水北岸的期梁津笼罩在薄雾中。
司马懿的靴底踩过滩头,靴尖踢开半掩在淤泥里的断矛——矛杆裂口参差如犬齿,残留的麻绳上黏着片暗红皮肉,似是汉军皮筏的残片。
河滩碎石缝里散落着古怪的弧形铁片,司马懿俯身拾起,指腹抚过锯齿状边缘——这是汉军新型钩镶的残件。
三日前那场伏击战的画面骤然清晰:魏军重戟劈开盾阵的刹那,这种带倒刺的铁器便会勾住戟杆,配合翻滚突进的刀手完成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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