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需要时间去理解,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而唯一,请你务必要理解的是……我并没有如你所想的厌恶你。」
天海靠在苍武的怀里,苍武收在他腰际上的力道很真实,他却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但心里先前徬惶不安的躁动感、悲伤感全都被压制至低沉,平静的沉淀下来。
眼眶一阵热,天海眼前所看见,苍武的发尾、背部、小时後和他一起钻围墙,尖锐的石子在背部划的那一口子的小伤疤全都雾雾的糊在一块,凝聚在眼眶处的液体热热的,接触到空气的地方却又微冷,陌生的让天海难受地眨了眨眼,透明的水滴子便从养著蓝水珠的双眼洛下,掉个不停。
滴落、淌流在上背上温热的水珠子让苍武心一动,拍了拍金发男人白皙光滑的背部。
天海虽然没有哭出声,甚至可能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但落泪的他已经让苍武够心疼的了……不常哭的人一哭起来反而更令人怜惜。
苍武的鼻子很酸、眼睛很热,眉间的川字没有消褪。
後来不知道是谁先拉开谁、谁先捧著谁的脸颊、谁先亲吻谁的嘴唇,苍武只记得嘴里嚐到了咸咸的泪水滋味,苦的他也想哭泣,以及天海拥抱他时,如同咒语般回盪的──
『别离开我。』
***
隼将自己用棉被裹的紧紧的,在病床上蜷缩成一团,躁动的翻覆著。
他无法入眠,整夜都神经兮兮的,没有几分钟他就起来一次,打亮特别病房的灯,然後钻进床底下,确认卡在床架下的东西还在。
隼将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检查子弹都确实的还在里面时,才安心的松了口气──那是一把在灯光下换闪耀著漂亮黑色光泽的九厘米手枪。
隼将手枪拿起,细细的抚摸著。
当隼将里奥的收枪拿走後,他就一直拽在怀里,神经兮兮的没让任何人发现,被带到医务室之後就趁四下无人时将它藏在床底下。
──手枪可以杀人,只要打中心脏,砰的一下!
──任何人都可以解脱了……
隼惨笑著,他心想,枪的颜色就和苍武的发色一样,配起来很搭……脑海里一出现苍武的发,隼又想起了苍武的脸、苍武的身体、甚至是苍武的性器。
将手枪卡回床架上,隼伸手往裤裆下一摸,他果然又硬了。
咯咯的轻笑著,隼在床底下开始抚慰著自己,想著苍武的脸,直到射出、直到他感到无比愉悦,才从床底下出来。
用纸巾随意擦了擦满手的精液,隼心里想著哪天要让苍武帮他舔掉,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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