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想象,不免宽慰道:
“为了开拓商路你得罪了应天府的人,甚至还有不少朝中的大臣,弹劾你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你替朕背了这么多的骂名,朕心里清楚的很,有些人现在不能处理,所以还需要你委屈一段时间。”
这些掏心窝子的话瞬间戳中了魏朝的那颗饱受委屈和辛酸的心,立时泪如泉涌,哽咽的回道:
“奴才是在替主子万岁爷办事,旁人虽有闲话但也不敢阻拦,只是朝廷的使项多,每年还要从内务府拿出海量的银子,奴才就算是肝脑涂地也补不上这个窟窿,害的主子节衣缩食,这都怪奴才无能。”
朱由校的节俭还是起了一定效果的,至少宫里和京师都不敢明着铺张浪费,仅这一项就能节省几十万两白银。自从魏朝坐镇应天府后,南京的六部基本就成了摆设,所有赋税和贸易都由他亲自处理,这让平日了吃惯了回扣的地方官员很不适应。俗话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以钱谦益为代表的浙党和东林党为此经常搞一些魏朝的黑材料上奏,巴不得魏朝立马滚蛋。如今朱由校故意命曹化淳和李凤翔把这些奏折拿出来,就是给魏朝提个醒,你已经得罪很多人了,现在想回头是不可能的,干脆一条道走到黑,将来我罩着你。
两人都是极其聪明的政治家,很多话不必点破了,更不要兜圈子、打哑谜。朱由校见他一脸绝望,缓缓的说道:
“朕知道你委屈,可有些事也该收敛些,毕竟你是朕的心腹之人,搞那些七七八八的糗事朕的脸上也不光彩。”
等收拾完魏朝这些内监,就该敲打普特斯曼和马士加路等洋人了。如今普特斯曼在宁波海事学院任职,兼着东海舰队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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