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外乡的?”
白泽手上没停,回过头笑着:“您猜的真准,一眼就被您看出来了。”
老头靠着门沿坐在一根圆木上,从口袋拿出烟斗和烟袋,白泽又接连劈开了几个圆木,将劈好的木材捡起堆在墙角,走过来坐在老头跟前,老头在烟袋里的捏了一小撮烟沫装进烟头笑着。
“这还用猜,看你这身打扮,是生意人吧?”
“生意人?不是,不是,我就一走江湖的术士。来这是有个活,听说你们村有个渔民病重卧床不起,我来瞧瞧。”
老头正准备用火柴点烟,听闻白泽的话突然停下,冷哼一声才将烟点着,慢慢的抽了一口,吐着烟雾。
“要是他的事,你可别问我。这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劝您还是甭瞧了,他这人啊!活该,死了倒算是积德。”
老头语气平淡,但不难听出话里的怒气。
白泽沉思片刻笑了:“听大叔您这么一说,看来呀,这渔民人品是不咋样了?”
“就因为他一个,这附近的渔民全没了活路,能有啥人品?”
“啥原因啊?”
老头语气有些愤怒:“你是不知道,他这人贪图小利,用的绝户网捞鱼,恨不得连鱼蛋给你捞上来;这可倒好,整条河现在都见不到几条鱼,断了所有人的活路。”
“那可真是活该受罪。”
“可不是,我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他这么缺德的,听人说是被鬼缠身,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大叔,那你还想捞鱼不?”
白泽起身伸了伸懒腰,老头抬起头看着白泽。
“想啊,你有办法?”
白泽笑道:“我像是会说谎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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