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那天起,他再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夜里常常做噩梦,以至于心理和精神上都出现了太大压力,对自己的罪恶深感自责。又由于他杀人的时候,因为紧张,精神力特别集中,而当晚又刚好吹起风,凤鸣桥上的哨声就像催眠师手里的怀表,所以每当凤鸣桥响起哨声,他就像是被人催眠一样,才会夜夜跑去砍桥的承重柱。因为当时精神处于催眠的状态,他自己砍断了凤鸣桥,自己却不记得。今晚刚好有风。”白泽嬉笑着看向顾明:“你当时问我什么声音记得吗?”
顾明点头:“记得记得。”
“所以田牛才会出现,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好在梦游。”
两人同时看向田牛。
“我真的不知道。”
“不管你……等等。”顾明正准备说话,突然扭头疑惑的看着白泽:“你说昨晚凤鸣桥也响着哨声,田牛怎么没去砍桥。”
白泽又是一阵嬉笑:“这你就得问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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