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甫朝昱打断他的痴心妄想,“小坞,一步都不可能踏出皇城,趁早断了你那不可能的念头。”
樊延狼眸闪过冷笑,“近来无战事,臣手下也尽是年轻干将,臣终于能好好歇歇了。”
手指拨弄少年浓长睫毛,樊延淡淡道:“想必陛下也不愿将坞君下嫁臣这等莽夫,那臣也只能时常来看看小殿下了。”
雀宫外,一袭白衣的男子端坐于轿撵上,白绸覆盖住眼眉,露出的肌肤冷白无血色,连抿着的唇色都是淡到发白,浑身上下清冷无人气,叫人不敢靠近一步,但撵下的大太监恍若不觉的说着,“先帝请神医来,为的就是坞君,只是这几日葬典繁忙,冷淡了席神医,还请神医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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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去时正遇到神医收拾行囊准备离宫,吓得他差点跪下,好在神医听明他的来意后,并没有为难他,大太监一时间摸不清这个古怪神医的想法,只得尽可能为坞君说好话:“坞君虽荣宠一身,但平日里对奴才们都好,神医见了坞君也定会喜欢。”说完大太监又意识到这是个瞎子看不见坞君神颜,连忙开口:“奴才的意思是……”
“无妨。”席悯淡淡开口,连声音都是清冷的没有一丝起伏,大太监颤了一下,飞快扫撵上人一眼,森冷得让他怀疑神医究竟是人是鬼。
“陛下,神医到了。”敲敲门,里面传来甫朝昱“进来”的声音,大太监连忙迎神医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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