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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您沿这边的过道直走。”涉世未深的年轻姑娘白着一张小脸,恭恭敬敬地弯腰双手交还名片,“稍后您会在右手边看到电梯,乘坐单号电梯就能到。”nV人单手夹住她送过来的卡片,转身离去。
从头到尾,她没说过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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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目送走路摇摇晃晃像醉酒似的nV人离开,跌回椅子上,两腿后知后觉地发软。她懊悔不迭,先前看人笑话的心思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护士长轻轻扣了三下门,将挂着院长办公室门牌的木门推开一条缝,“院长,小鸟游花的家属们来了。”
“请进来吧。”
得到允许后,护士长替四人打开门,然后“咔哒”一声关上。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绕过办公桌,他眯缝着眼睛,目光落到某人身上时顿时变得尊敬又热情,“这位就是五条先生吧,贸然请您过来实在失礼,但有些东西不好当着患者本人的面讲——”
“没事,直接进入正题吧。”五条悟摆摆手,“花的T检报告呢。”
“请看这里,五条先生。”院长按下手中的投影笔,投影仪在墙壁上投出数十张幻灯片的缩略图,“这是小鸟游花nV士的血检报告。”他放大第一张幻灯,克制着语气中的兴奋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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