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拨开包裹阴蒂的包皮直接拧弄上隐藏其中的红肿骚籽,不时女人便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挺动着尖叫起来:‘啊啊啊啊!骚屄到了!母狗要死了啊,要喷了,喷给你,喷给长官的大鸡巴!’”
季郁回想着科普和情色里的情节,阴蒂,是女器中神经末梢最为丰富,最为敏感的部分,只需轻轻拨弄就可以得到闪电般尖锐的快感。
联想里女人被掐住阴蒂籽时潮喷的崩溃,他只敢隐隐的带着神往伸手轻触着包裹着包皮的花生米大的坚硬女蒂,两指不过按住它轻微抖动二三十下,屄道中的淫肉就开始收缩绞动起来,妄图通过互相磨擦来解决这股骚痒,一股急切的酸胀麻意集结在阴蒂籽和阴道间,他不由自主地绞合修长的双腿,一股透明的清液刹那从他那紧绞的屄穴喷射出来,把他的腿间、镜子上染得一塌糊涂。
这时,季郁强迫自己打开双腿,抚弄上抽搐喷水的淫贱屄口,那屄口才不管这是聊以慰籍的手指还是能解骚去痒的阳屌,只谄媚淫贱地疯狂吸舔起来,妄图把这外物吸入其中好好裹弄一番。它的主人却抬掌啪啪抽打它,四指包住肥肿的下贱母狗屄眼疯狂搓动起来,引起眼道中一浪叠一浪的致命高潮。
而反观它的主人,两颊酡红,原本明亮的双瞳早已散失了焦距,摇臀甩屄不止,嘴里胡乱喊着刚刚学来的自辱淫句。
“哼啊啊啊啊!搓死骚屄了啊啊!母狗屄,母狗屄怎么这么贱,绞死臭鸡巴,喷水了呜呜呜,喷水给臭鸡巴洗澡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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