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此刻性器在对方体内驰骋,幻想中那个人替换成他。之后她陡然失声,床晃动发出的嘎吱声一瞬剧烈又猛然停滞——
季晓咬紧牙关,把即将从齿缝倾泻的低吼和粗喘压回去,弯腰紧紧用双手攥住即将喷发的性器,接住了满手激射而出的白精。
无法承接的精液从指缝溢出,絮状沿着手背青筋滑落,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另一边的两人似乎渐渐缓过来了。姓叶的男人柔声安抚她,像是在诱哄,声气温柔含笑。她先是仍然恍惚地呜咽呻吟,而后才慢慢缓过神,小声叫他的名字抱怨,最后两人的声音都吞没了,在濡湿中消失。
叶青一直待到天黑才离开。
季晓在自己的房间开了至少三听啤酒,一直到他离开、到他的室友洗过澡回到房间,才敢从房间出来,狼狈地到卫生间洗弄脏的内裤。
他觉得自己简直变态到了极点。
席重亭说得对。洗内裤的时候季晓忍不住想,憋得太久恐怕要出问题,他这年纪轻轻的性癖就开始不对劲,再憋一阵子,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答应他下周去喝酒吧。
他可能也需要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