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意识前,钟今由衷地为屋外还清醒的天选之子感到不幸。
虽然但是,他真的不是故意在恐同哥面前玉体横陈的。
哗啦啦——
不停歇的水流,如同一直下着的雨。
商延思看了时间,钟今至少已经进去了二十五分钟,比平常至少要晚十分钟。
想到钟今先前喝了酒,商延思敲了敲门。
里面毫无反应,只能听见水声。
商延思皱了皱鼻子,酒味越来越浓了,简直就像钟今在浴室里打翻了一瓶果酒,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鼻腔里,让大脑逐渐昏沉。
“钟今?”
无人回应的呼唤。
商延思的呼吸不自觉急促,心脏快速跳动到有些发疼。
他忍着没由来的异状,抿着唇再次敲响了浴室的门。
酒精似乎借着呼吸侵入大脑,让舌尖泛着青梅的涩甜。
没有反锁的门被轻易打开,又在啪嗒一声里被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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