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被素来周到,未敢有失半分。”
张太医缕须的手顿了下,看了眼镇定自若的沈晚,继而方徐徐开口“观娘子此番月信紊乱不调,信期延长,又有经痛,唇白而泛微紫”说至此,微微叹气“并非是受凉之过,诊其脉,倒像是误食了其他有毒之物。”
霍殷眸光似利锥,迅速盯了沈晚一眼,而后骇厉的看向吴妈。
吴妈噗通一声跪下,指天发誓“老奴素日谨小慎微,于娘子入口之物更是亲力亲为不敢假他人之手,断不可能在此厢出了纰漏若说娘子如何误食中毒,老奴实在是不知情。”
冷厉的目光在吴妈身上环顾一周,霍殷转过脸,继而就眯眼阴冷的审视着沈晚。
沈晚大概也没料到张太医观察入微,医术竟如此精湛。
饶是大概被诊断出此厢真相,她此刻也只能按兵不动,只微皱了眉头装作茫然不解的模样。
霍殷转看向张太医,沉声道“可能诊出是何毒”
张太医沉吟片刻“侯爷,一时片刻倒也难确认此厢,待在下再仔细问过一番,再给您明确回复。”说完便看向吴妈“娘子一日三餐的饮食,你且说与我听听。”
沈晚的一日三餐皆是吴妈亲手筹备,闻言自然不含糊,事无巨细的将其从早晨至晚间的饮食都一一道来,甚至连她所食数量都如数家珍,无不详细。
张太医细细琢磨,此间倒无异样,遂又问沈晚平素接触之物。
吴妈忙将寝室内的摆放物件一一道出,便是连各物件的颜色形状都描述的一无二致。
张太医觉得也无甚可疑,遂问“可还有其他”
吴妈想了想,摇头道“倒也没有其他。娘子平素消遣少,整日里就爱待在卧房中看书作画,鲜少外出。”
作为一个久居后宫数十年的太医,他何其敏感,一听作画,心中便有了几分思量。
如此想来,他便忍不住抬眼去看沈晚,见她面上仍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倒有几分暗叹她的胆识了。
见张太医神色,霍殷便大概猜着几分,拇指用力摩挲着扳指,声音里带出了几分沉厉“但说无妨。”
张太医遂道“大概是丹砂。”似怕他们不甚明白,遂又解释“剧毒汞,便由此提来。”说完便无声叹息,这娘子对自己何其狠毒。
霍殷陡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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