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归去,你带走便是。”不等沈晚反应,他又道“银票也给你另外备了些,喜欢什么尽管买去,自是不必心疼银两之物。若有不足,便遣那吴妈回府支取。”
沈晚谢过。
粗粝的指腹划过那骨干分明的脊骨,霍殷玩味调侃“你待要如何谢”
稍一沉默,沈晚便轻笑一声,伸臂抱住了他的腰身。
抚脊骨的手微顿。霍殷低头看了她会,眸色加深,然后不由分说的抱着她入了床榻
在外人眼里,沈晚的高调张扬是一日赛过一日,而她本人似乎也沉浸在这场奢华富贵里,大有沉醉不复醒之意。
对于沈晚,秦嬷嬷心下是有几分复杂的。当日那沈晚哭着、恨着、拧着劲的不肯从的时候,她自是气氛难平,恨那娘子的不识趣,白白辜负了他们侯爷的一番厚待,可不得不说,心底里还是有那么丝赞赏那不为富贵折腰的气节的;如今,眼瞧着那娘子似真的识趣了,对他们侯爷百依百顺了,心安理得的从侯府里拿着赏银,一日赛过一日的显摆,俨然一副追求荣华富贵的虚荣妇人模样她心里却隐约有些不得劲了。
有时候,秦嬷嬷闲下来的时候也会想起与沈晚初识时候的场景,那时的那个娘子,干净,通透,远远望去,犹如一朵空谷幽兰,茕茕孑立不染纤尘。可能就是那份独有的清绝气质,才让她一眼相中,想法设法的让这娘子搭了侯府这条船。
如今再看锦衣华服浓妆艳抹的娘子,似乎已然失了本心,想他们侯爷之所以待她另眼相看也无非是那独特的性子,一旦失去,便泯然众人矣,又如何令人另眼相看这般下去,他们侯爷厌倦是迟早的事。
秦嬷嬷偶尔也会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望着精细的扫了峨眉,在他身下娇弱喘息的娘子,霍殷也在想,若这个小娘子渐渐的跟其他娘子一无二致的话,那他厌倦了她大概也是迟早的事罢。
如此也好。对任何人或物太过上心,总令他心里隐约难安,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着实不妙。
完事之后,他平复了些就令人抬水进来,梳洗之后就披了外裳,于案前处理公务。
沈晚梳洗完毕后,也简单披了件衣裳下榻,见那霍殷在处理公务,便搬了个凳子悄然坐在他不远处,静静看他。
霍殷抬头“不着急回去”
沈晚轻笑“不太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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