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达,其实并不是因为金海结婚了,这么久以来他抗拒着的东西,其实也许可能大概……组织着语言的大脑因为命根子被握住而变得更加迟钝。
“不要,我,还……”没说完。
最后一个字飘进苏友的耳朵变成了“海”,苏友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濮然喉咙里几乎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康小颖满脸通红的从更衣室退出来,冯春问他:“给他了?”
康小颖摇摇头,“濮,濮总在里面。”
冯春看着她狼狈的表情,又露出猥琐的笑容,最近他老这样笑,康小颖打了个寒战,接着听到冯总过于有良心的下达了个命令:
“收工,吃饭!日式自助餐,濮总请客!”
晚饭?才四点半耶。
作者有话要说:再有一章就完结了,下个故事写冯春和方一健——
扮猪吃老虎,没想这只老虎其实只是只hellokatty
26、嗯,时间会很长
门外部队撤退的声音濮然不确定自己听到没有,释放过后让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飘忽的状态。
那只手就着分泌出来的液体滑到后面,“濮总,还要继续吗?”
问的相当没有诚意,边问边已经戳进去一截手指。濮然倒吸了口凉气,突然起身扣住苏友的肩膀。
“别装了!”
苏友歪了歪头,“我不明白。”
濮然松开他的肩,开始扯他的内裤,“想做就做,是喜欢就是喜欢,别跟我油腔滑调!”
阻止了那只手的反击,苏友表情有些沮丧。
“何必呢?”靠,还那么文言,“濮总心里没我,多说何益?”
“没问过又怎么知道?”
苏友瞪大了眼,又进了一节指头。润滑不够,濮然身体一抽眼睛变得湿润。
“我酒品不太好。”濮然憋了口气,然后说。
“干嘛说这个?”苏友被打回原形。
“喝醉以后会很兴奋,闯过不少祸。有些是我想做但不敢做的……”
第一次确认自己喜欢的是男人,第一次发现不想报考医学院而是艺术学院,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东拼西凑决定去法国留学,第一次大声的告诉父母他想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不想动辄就听到否定听到不同意听到全都是为他好。
“有时候分明没想做,但却是最正确的选择。”
在法国打工时抄起椅子把那个性骚扰的秃头经理打进了医院,打电话给与他早就脱离关系的父母,说他爱他们。
有段时间迷茫犹豫的时候他就很依赖酒精,期待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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