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
其中一人,身材健硕,年龄约五十,目光炯炯,穿着黑色燕尾服,头戴黑色礼帽,怀表放在胸口的衣兜内,那条银白色的链条特别引人瞩目。
林格一看此人,他第一判断这人的身份不简单,非富则权。
他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其他人和他站立的时候,保持一定的距离。
林格咬咬自己的嘴唇,警长的话他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但他想,本修士和这位警长还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有一点小隔阂,还不至于对他穷追猛杀,只要态度诚恳,问题有很大的回旋余地。
仅仅是警长要求他第二天离开,他没走,还给博登神父医治。
“警长,你说的是对的,我有嫌疑,但我的初心上帝可聆听,是我的医术不行,没能成功,很抱歉。”
他自始至终没把神父本来快要死了的借口挂在嘴边。
燕尾男终于道:“你为什么不给自己辩解呢,神父昏迷了那么多天,气息已经很弱了。”
林格道:“我不想给自己辩解,神父的确是在我给他治疗之后死亡的。”
燕尾男低头想着什么,莫克托道:“修士,那就请你回警局吧,我要录口供,希望你配合。”
莫克托的警察局,小的像鸡窝。
没有羁押室,没有会议室,只有一间像卧室,又像是办公室的房间。
询问过程中规中矩,林格回答也是实事求是,口供记录的时间花了两个小时,主要是问针灸的医术,林格耐心回答。
夜里十点的时候,莫克托道:“林格修士,我相信全镇子的人都不认为你试图谋杀神父博登,你在救治他,但因为医术不到家,博登死了。而博登本来就处于濒死边缘,所以,你有责任,但不是主要责任,这样吧,神父死了,你出点安葬费,这件事就算了解,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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