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从门口的花盆下摸出钥匙开了门,洗澡换衣服,窝在叶承鸾的床上睡下。
眼泪沾湿了被角。
第二天中午,应翔送叶承鸾回来。两人在楼下道别,各自离开。
叶承鸾开了房门,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熟悉的气息,但是空无一人。
冰箱上有一张便签,字迹潇洒,带着些许的张狂:你欠我一夜。还有,我现在不喜欢素色的内裤。
叶承鸾笑了笑,带着一种无奈,一种欣喜,还有一滴泪。
叶承鸾去了大卖场,挑了几条颜色花哨的内裤,买了啤酒还有酱菜。
一夜大雨,空气变得很清新。天放晴了,叶承鸾开了窗子散散屋里的潮气,想了一下又把窗户关上,脱了衣服窜进被窝里,用被子被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闭着眼睛嗅着被子,深深的呼吸,带着淡淡的笑意。
又磨蹭了好久,在被窝翻滚着,鼻尖磨蹭着被角和枕头。终究恋恋不舍的爬起来,换了家居服,开窗散散潮气,拆下被套枕套和床单丢进了洗衣机。
叶承鸾拿起画板,听着自己的唱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神情在画板上描绘着什么。
应翔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对面沙发上好像软体动物一样的男子,不由的皱皱眉。
“你就不能好好的坐着吗?”应翔低沉的说道。
“怎么,我亲爱的哥哥看不惯小弟的作风了?还是心上人另有所爱,让你吃醋了?”
“花凤辞,我不是你哥哥,你姓花,我姓应!”应翔的声调低沉带着一种迫力。
“有本事,你把老头的血脉从我身上抽干了!”花凤辞冷眼的看着应翔。
“你!”应翔一时无语。
“上辈的事情我不想搀和,至于是我妈勾引了老头,还是老头想要外公的势力,都和我没关系。反正就像你说的,我姓花,和你们应家没多少关系,何况我那红颜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