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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头部被封,因和我命格相连的关系,当我想对它说话时,贱奴能听到我一个人说的话。平日里,它的世界是漆黑一片,寂静无声的。
我解开腰带,掏出儿臂粗的处男鸡吧。因来到小世界的关系,我和贱奴的身体、年龄都被重置了一部分,更适应本世界。算是付出了抵押物和代价后,小世界给的少有的一点正面buff。
瀚蓝红了脸,偏过头去。又想到这是正事,转头来专心观察着。
我托着鸡吧,将鸡子大小的龟头搭在贱奴人棍的唇瓣上,尿了出来,尿柱打在贱奴的口腔,慢慢积累,贱奴的脖颈修长,男性的喉结滚动了下,咽下去。
嘴巴始终张着,一边接尿,一边咽着。待长长的一泡黄尿进了贱奴雕塑般完美的酮体。贱奴的唇吻上了我的龟头,吸吮出残尿,舌头清扫过尿渍。
女王爷瀚蓝说,她只在南风小倌馆见到过这种事,还多是被年老色衰的老妓才愿意做。
此时,贱奴正用灵活的舌头含住我的卵蛋,亲吻做暖阳。动作纯然轻柔又好似有赤诚心意在里面。竟让这性爱动作,这黑胶衣头颅没什么下流意味。
难得难得。
我笑着摇摇头,这还不算什么。
我对妻主说,沙漠里被困的旅人,情急之下会喝自己的尿暂时度过难关。喝尿对意志力强大,誓要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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