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尝试的过程中,我一边坐在它脑袋上拉,一边好奇的拿手指按了按它的喉结,摸了摸它脖颈白皙的肌肤,从上到下中线部分,正被我的排泄物经过的部位。
贱奴除了头部,其他部位完全赤裸,触觉敏感,一切正常。平时会给它穿衣服,私下里或者赤裸,或者绑了用来固定的绳子,皮革
这或许被它理解为了鼓励,它的颤抖和干呕声不那么剧烈了,尝试了格外漫长的几分钟后,它做到了,进出-进出,因黄金会因这个过程变软,它只好反复翻弄一小节,然后完全咽下这部分,再讲外面干燥的完整的没有断裂的部分纳入口腔,吞吐着,服侍着我的排泄物操弄它的喉咙。
因为舌头此时会起软化,分泌唾液,挤占口腔空间等反作用。它基本是用脸颊内侧软肉和喉咙、脖颈的肌肉来完成这些操作的。
观摩了这次服务的我,心里暗暗评价道:只能说天赋异禀了,它的嘴巴正常作为妓女婊子,而不是粪桶的话,能让男人一掷千金欲仙欲死吧。
瀚蓝理解我的不易,毕竟谁没事想做这么变态的事?拉到别人嘴里,尿到别人胃里,都是恶心的,有心里障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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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不住点头。
瀚蓝知道认识我后,起码我没再去做过让贱奴承担尿壶、粪桶的事情。说明驸马不是个变态的人,作为枕边人是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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