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肉豚失去四肢的身体绑在在马车的小木桌上,固定在将军身前。有了此支撑的肉豚得以上下挪动喉咙,简直像将军在抽送下身似的一者是想象自己是溪流,以溪流过桥,小桥流水的细微蠕动的力度,服侍着喉咙中的巨物。
一者,则是将军也主动起来,抽插着肉豚的嘴巴。肉豚配合着自己动,想象着是以水浪的力度,一波波地挤压着嘴中的巨根,再被拔出来时也不放松,最好能吸吮出水声。
失去头发保护的头颅,暖暖的,有点软和。头皮下方的头骨很硬。正适合手按在上面抚摸把玩,或者塞在胯下,让爱奴的嘴巴活动起来。
马车的木桌上放着两支林邀月用的毛笔。曾经的文房名笔经过了小小改造,含在嘴里的那端均雕成了或大或小的假阳具形状,整体比普通笔更短,方便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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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端的特殊材质有吸附口水的作用。避免肉豚在用嘴叼着写字时,口水打湿纸面。虽然时间一长,嘴里还会积水啦,勤劳的爱奴只得暂停批注,咽下口水,漱口后再叼笔,为公文做注释。
毛笔的改造是肉豚主动要求的,刻意雕刻成阳具形状是将军的恶趣味。
虽然得将军搭救,得以再活一回,林谢月在牢中受伤很重,变得沉默寡言,有时还有些神经质。
像是换了一个人,很偶尔才能展现出曾经跨马游街,盛京第一雅致的探花郎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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