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当Once的专属听众实属狡诈。罪状二、犯後毫无悔意,还想逃跑不接电话。罪状三、说好了是假想朋友,有什麽心情一起分享的──你g嘛躲着我?」
有没有人,像我现在这表情这麽的诡异,一下子被他逗的偷笑,笑容还来不及褪去,眼泪就止不住的狂流……
「哈罗,请问俘虏小姐还在吗?」
「我在。」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有哭腔、不要颤抖。
「我可以等,等你可以好好说话了再慢慢说给我听,反正我们可以一起聊天到天亮。」
我终於还是放声大哭了,哭的点是什麽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我以为我没有被张在宇感染疼痛,我错了。我终究还是被提醒了那始终没有痊癒的伤口,终究再也逃不了的被这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全面包围。
但这次,我却不害怕会被痛苦侵蚀到失去自我,左手紧握着的手机就像救命栓,让我知道有个人在那头陪我哭着,等着,他不会丢下我,不会。
我居然哭了快半个小时,才cH0U噎的慢慢停下,一下子就用掉了快一包的卫生纸,地板上累积了一堆名为悲伤的白sE小山,却也是痛苦排出的证明。
在我准备开口前,他就先说,「我在,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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