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贺澄面无表情地将脸转回来,并不打算凑热闹,这是医院的双人床,窗台前还摆放着郁郁葱葱的绿植,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儿。
在隔壁床的鸡飞狗跳下,他显得更加可怜孤单。
操!顾君渊也太他妈没良心了!
呜呜呜!
他再理顾君渊就是狗!
“哎?你醒了?”熟悉又陌生的清越男声。
岳鑫站在他旁边,胳膊还绑着白色绷带,脸色苍白带着一丝虚弱,精神却不错。
“对了,今天还要谢谢你呢,见义勇为大英雄,改天我给你颁锦旗呀。”
贺澄扯了扯嘴角,有气无力地回答:“不用了,这是我身为一名光荣的少先队员应该做的事情。”
他没入团,所以只能算少先队员。
岳鑫笑了起来,“你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肺腑,有点胃病,身体要好好补补,血糖有点低。不知道你和渊儿是什么关系。不过关系应该不错,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和他说。他对身边的人还是不错......”
呵呵,就是你的渊儿打得怎么办?
“你身上的伤?”贺澄不想说自己的伤心事,转移话题。
岳鑫无所谓地摆手:“已经习惯了,这是我们身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需要承担的风险。”
贺澄嘴角抽动,心情不怎么好,不打算继续和他扯皮。
“对了,这边医疗费用需要结算一下,明细在这里一共是八千七。”岳鑫递给他一张打印好的收据。
“......”贺澄笑容勉强:“哈哈哈,医生,难怪看你眼熟呢,原来是同行啊。”
岳鑫:“?”
“大家都是干抢劫的。”
他干什么了,就八千七?他吃仙丹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