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回林子,刚刚的战场还没被雪盖齐,大部分的雪都被密林隔挡住了。
温度也尚未散去,恒温的失了温,余温没散去;空壳子则早已在Si去那一刻便冰冰冷冷了,温度从百余度骤降为零。这便是人与非人的区别。
「陆燃,兄弟们这回打赢,你的墓也成胜利碑的标志了。」
觕陆走上前来和古恬并站陆燃墓前。林里气氛祥和宁静,但一张张脸上却满是哀婉苦恸,不见得军中人人认识陆燃,但这军中却是人人认得这样的葬礼。
林子前一刻能被渲染上杀戮,後一秒可以成为墓场;人也如此,眼中哭泣的可以是为了陆燃,而同时也能是他们所忆起的,曾成为如此葬礼中主角的所有兄弟。
「你小子以前不总想赶紧随我们上战场立胜利碑吗?」觕陆阔达的和兄弟回忆往事,想搭着他的肩,只惜人在远处。「这下如愿……」古恬捏了捏他哭颤的肩膀便回身隐进树荫了。
逸洋本来就在那棵树底下:「你们的胜利碑还真长这样啊。」
「惊讶?」
「不会,看过报纸。」
「野蛮吗?」
「不会。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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